孔乙己与金范高考后的对话。

孔乙己在众人的笑声中,走出了咸亨酒店。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,天空似乎下着雪,寒风袭人。

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?孔乙己孤独地想。

一个人走在路上,他正想着明天如何谋生,突然听到一声申斥:“瞎贱民,你是不是快死了?”一条鞭子从头打来,打在他瘦骨嶙峋的背上,火辣辣的。

“你为什么打人?”孔乙己有些生气了,肚子里的怨恨升起,疲惫不堪地歇斯底里地抱怨道。

仔细一看,就呆了。

在他面前的是阿q,他还在村里,穿着官服,挥舞着鞭子驱赶着人群。

阿q这边,有十几个神气活现的军官,簇拥着一顶八套的大绿轿子,向县衙进发。

孔乙己心里窝囊,嘴上还在生气。他正在读一本圣贤书。他怎么会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?我以为当我转运的时候,轿子也会这样。

“该死的孔乙己,别让开,不然我打烂你另一条狗腿!”阿q见孔乙己敢怒看自己,却不知如何避开知县的大轿子,就拿出夹具把他锁起来,关进大牢。

“什么声音?”轿子里的人撩起帘子,很有尊严地扫视四周。

孔乙己跪在地上,听着这个人熟悉的声音,挣扎着微微抬起头,顺着官服,偷窥着车帘。

“啊,你是...金二...我们是在梦中相遇的吗...?"孔乙己不禁欣喜若狂。他的脏手被擦了一遍又一遍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激动的眼泪差点流下来。

前段时间,赶考到省城,向岳父胡赊借路费,却被奚落了一番。幸运的是,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嫡亲侄子,把衣柜最底层的棺材翻了出来,这些钱都资助了他。我以为就算努力,也对得起死去的姐姐。

事实上,坐在轿子里的人是金范,他曾经穷困潦倒。当天名单公布的时候,他正在街上卖带草标的母鸡。他惊讶得发疯,只是说:“好吧,我赢了!”"幸亏邻居阿q脑子转得快,飞到肉摊上叫了胡屠夫,还打了一巴掌把他叫醒,一时成了街坊的笑话。

阿q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头。从此,他纠集了几个游手好闲的闲人,成了范老爷的贴身家奴。他从来没有天天进出村子,牛逼到连赵爷爷和吴妈都不看一眼。

自从金范的介绍,奉承者也随之而来。有些人送农场财产,有些人送商店和房子,有些人失去了自己的家园,两者都成了奴隶。转眼间,土地、房屋、金钱、大米、镶银的杯盘、精美的磁碗和灯、绸缎,甚至奴婢,几乎拥有了一个富裕家庭所拥有的一切。

这不,通过我的老师周学道的疏通,我才得到了一份县长的好工作。

金范撩开轿子的帘子,忽然看见拦轿子的人坐在地上,肮脏污秽,深恶痛绝。眼皮一翻,我就提高声音说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直呼主人的名字?”

“来吧,我是你叔叔!”孔乙己本想说几句,但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用的是白话,怕范进看不清楚,连忙龟爬了几步,仰起胸膛,在车边笑了笑。

“狗娘养的,你弄脏了大人的轿子!”阿q又是一鞭。

“胡说八道!我没有你这样的叔叔!别给我乱贴出去?抬轿子!”范县爷爷惊呼一声,起身走向轿子。我心想,第一天上班真倒霉!这个孔乙己太不识抬举了,在这条街上认朋友真的很尴尬。现在他是一县之长,攀上了几个亲戚,所以有权有势,邻里人人敬仰三分。好烦啊,埋了可怜的大叔,否认吧,就当他死了很久了!

就在车外,孔乙己被打得哭、哭、哭、求饶,直到浑身发软,像死尸一样躺在那里。

在众人的谄媚话语中,金范冷冷的看着孔乙己满是皱纹的身体,道:“起来!”

轿子走后,孔乙己从地上爬起来,自言自语道:“侄儿是舅舅的狗。”被狗咬可以理解,但是这件长衫再也不能忘记了。

我转过身,摸着满身的伤疤,苦涩地想,阿q,等着吧,我明年继续考,等我考上了,我看看能不能打烂你的狗头!

作者:八义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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