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兄弟相伴诗集

土家族、苗族子女结婚,男方有陪酒“十兄弟”的习俗,主要流传于恩施地区。

其实十个兄弟只是一个估计,不过,陪伴新郎左右的男人就有点讲究了。不结婚的话,要和新郎一样大,大多是“闺房”里的密友,要对自己的长相有所仰慕,不能丢了面子。而坐在香案周围的其他男青年就没那么苛刻了,只要是未婚男生。

结婚前,男方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,比如做媒、星座匹配、订婚、认亲戚、日期申报等。这个婚期,你得请个会看日期的先生翻黄历,定个黄道吉日,准备茶水让女方报个日期。说古代历法是什么日子。古历是旧历。但是两天了。第一天是女方例假,第二天是男方例假。所以结婚叫整酒或者过期。有善举的人会篡改:过期作废。说多了就没什么新意,也没人关注。

到期时多为阴天或雨天。人们说好日子占用的时间更多。生活很好,但是来帮忙的人很忙。都是喜忧参半,夸夸其谈,裤子都湿了一半,但是心情很好。

那人请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客串服务员,安排人帮忙早点入席。他们全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一碗菜刚端上桌,就被一扫而空,筷子才一扔,唢呐就开始吹了。在一阵鞭炮声中,浩浩荡荡的婚礼队伍,载着长短不一的,刷了一声淡红色的手柄,出发了。男方的客人被请到主厅的餐桌上,安心地“吃”下了婚宴。

在夜晚开始的时候,那些小孩开始制造噪音并且想要看见十个兄弟。也许在这段时间里,新郎的内心是空虚的,正准备用一种方式去填补。好不容易熬到半夜,客服部指导帮工拼凑了一张吃饭的方桌,铺上浅红色的床单,把瓜子、橘子、核桃、栗子、糖果、饼干等零食一一摆出来。香炉上的蜡烛是红色的,香炉上的蜡烛也是红色的。如果没有,就把对联里剩下的红纸拉出来,在白蜡烛上套一个红箍。

一切准备就绪。在两个伴郎的簇拥下,黑粉色出现了。十个兄弟被店员来回“请”到香案前。因为陪十弟要谈酒,所以大部分年轻男生都怕出丑。几乎都是推推搡搡后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坐在桌子上,嘴巴都是老茧。第二排的那些男男女女,都是看热闹的年轻男女,想一把瓜子拌三四颗糖。而那些站在外围的老年人,自然扮演了顾问的角色。都是过来人。他们参加过这样的仪式,或多或少记住了一些常见的酒单,可以派上用场。

这时,客服部又成了主持人。原本凌乱的稻草被拧成了一根绳子,但是绳子松了。葡萄酒季节终于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中开始了。还是客串老师先抛砖引玉?

“石榴花一铃,今夜与十兄弟同在。兄弟们,请坐,听我唱一首开场曲。当你说“打开舞台”的时候,打开舞台,开始唱歌。一把新剪刀后我才开口,我对着石榴剪牡丹。把太阳切在东方,月亮切在西方,把梁山伯切在中间。梁山伯与祝英台,两个学生在学习。男人学三年是为了做文章,女人学三年是为了考学者。张秀才来找李秀才接我的文章做。”

客队开始喝了一会,台上的十个兄弟都糊涂了。眼睛直勾勾地看着,量着榫。小孩子哪里见过这么优雅的样子?他们都哑口无言,目瞪口呆。舞台上一片寂静。

客服部见此情景,又抛砖引玉:“一棵杉树尖尖,天边一只麻雀下蛋。新郎捡了雀蛋,不做皇帝就做了官。”说完,他率先抓起盘子里的一把花生米:“从陪郎开始,一个一个的,不会说酒令的就喝,这叫酒令。”

“酒单其实是顺口溜,但一定要结合新郎,挑最好的!”

在客服部的启发下,“十兄弟”开始活起来:“门口有个草园子,风往两边吹。今年娶媳妇,娃娃明年跑!”“门口有个竹园,风往两边吹。今年接媳妇,明年娃娃哭!”很多二流子甚至把进口的荤段子搬上了十兄弟的舞台:“我爸妈用枪生了我。十七八岁,没用过枪。我拿枪打鹦哥的嘴,我开草就种水稻了!”大家哄堂大笑,都想罚酒。小伙子本来想活跃一下气氛,最后引来一大碗玉米烧。在嘈杂的混乱中,我不得不吞下燃烧的婚宴。

站在外围的老人一直在教他的孙子磨枪,这时他临阵退缩了。没等客司再开口,他就接上了:“一条黄龙九尺长,摆在新阁门口,左盘变身贵子,右盘变身状元!”“一桌圆滚滚,一碗鸡刺苍穹。新郎挑了七八个,我一个都没挑!”这个有些戏谑的酒令,点燃了桌上的气氛,直奔高潮。人们发挥了他们极端的想象力,无论如何,新郎都要被嫁接到这些类似于四字八句的酒令中。

虽然是顺口溜似的酒令,但还是有很多男生不即兴发挥,把奖励人喝酒的糖果“偷”走了。这时候,能人把手指从马夫身上移开:“一桌四角,二桌八角,另一角是斜的,何况是个猪头。”

站在他身后,鼓手接上头:“长时间不唱,会忘词的。长时间不开口,就会忘词。秀才会忘词,野鸡会忘窝。”有人开始鼓掌,说:“还是打耳光。不是说麻绳打草鞋,代代相传吗?”这种酒点在相似和不同之间,延续了轻松愉快的气氛。葡萄糖瓶里的婚宴没怎么下去,桌上的巴巴水果渐渐露出了盘子的底部。在恍惚中,我昨晚浪费了几个小时。

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最后,店员过来围着桌子:“四川有三个村子,不种谷子和玉米。喝酒的时候要喝玉米酒,酒序要从高开始。你一曲,我一曲,到了落月,鸡开口。”在十个兄弟的陪伴下,在一串鞭炮声中结束。

又一个黎明悄然而至。“这个时候,这个女人的十个姐姐应该也快结束了。”新郎在考虑明天晚上。是的,我们都很期待。明天,一场生命的盛宴即将燃烧。